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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 麻辣女教師(3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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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經步入社會的成年人,舉目無親的成年人,放棄現在擁有的體面工作去讀書。

周父覺得自己都酒醒了。

周母瞧著眼前的姑娘,忽然覺得很佩服。

她原本看雁荷就跟看晚輩似的,本來她就沒多大,自己兒子都已經十八,雁荷也不過二十四。

但是瞧著她眼睛裏無比的堅定,她忽然覺得,同為女人,雁荷的堅強程度超乎了她的想象。

那種骨子裏帶著的樂觀和積極向上,比頭頂的白熾燈還熱烈,比太陽還要明媚。

那雙漂亮的眼睛裏蒙著酒氣,像是一層霧籠罩住了她,可是她身上好像散發著光。

俞文君開心的不得了,她開心的站起來,激動地又倒了一杯酒,舉起來就說,“老班,祝咱們都心想事成!”

“好!”

年與歸又喝下一口酒,小隨便瞧著她暈乎乎的傻笑。

瞧著周父被周母拖出去,瞧著俞文君被周瑜攬著。

又看著自家主人拒絕了周母幫她收拾的好心,但到底,她沒能去小區門口送人家,因為她暈的走路都在晃。

屋子裏就剩她一個人了。

年與歸晃了晃腦袋,看著茶幾上插著的花,歪著腦袋,“咦,我這向日葵,咋還分叉了?”

小隨便:“......你喝醉了。”

他無奈地從空間裏出來,趁著女人喝醉,他不用變成小男孩或者是小女孩,就變成了少年,白襯衫少年。

瞧見這少年,年與歸一楞,“這不是我家...我家小隨便麽,哎喲,真好看呀,真好看,以後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小姑娘嘿嘿嘿嘿。”

“便宜你,你要不要?”小隨便一邊問,一邊將人扶著按到了沙發上。

然後開始任勞任怨的收拾起桌子,也就這時候,他能借著這人喝醉的時候,說點心裏話。

她要是清醒,自己斷然是不敢說的,為什麽不敢,因為她不喜歡。

年與歸晃了晃腦袋,仍然歪著頭看他。

白皙的面容上爬上兩坨緋紅,她笑的有些憨,“又胡說八道,我碰見你的時候都三百多歲了,雖然在歸墟,三百多歲還未成年,但是你還是個小屁孩,我可不能禍害你,不行不行。”

小隨便咬牙切齒,“你不要把你的正義感,用在這個上面,行不行?”

“不行不行,就不行。”年與歸開始耍無賴。

耍著耍著,她又晃晃腦袋,看著那株向日葵,又開始說,“弟,慕年,你丫死哪去了?咦,你怎麽就剩個頭了?是不是太欠揍被人揍了?”

小隨便十分無奈,他打了個響指,身上飄出兩根狐貍毛,狐貍毛變成了兩個人,和自己很像的人,開始收拾屋子。

自己則走到了年與歸的身邊。

年與歸不用靈力,其實小隨便也想著不用。

所以這些日子,他做飯也是自己動手,幹什麽都沒用靈力。

但現在不行了,再不用,年與歸恐怕真要把這向日葵當成另一個少主了。

小隨便拉著年與歸的胳膊,將人的肩膀給握住,然後坐在她身邊。

瞧著她帶著霧氣的眼睛,小隨便到了嘴邊想要責怪的話頓時就說不出來了,變成了,“以後少喝些。”

年與歸眉頭一皺,使勁點頭,“知道了!Sir!”

說完,整個身子往前一撲,她雙手舉起,整個就撲在了少年的懷中。

小隨便身子一僵。

現在這情況,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為......投懷送抱?

明明不是她的臉,但透過這面容,他仿佛看見了少女自己的面龐。

精致無雙,纖長的睫毛正在微微顫動,高挺秀氣的鼻梁微微動著,嘴巴嘟囔著,說些聽不清的話。

他喉結上下動了動,一雙魅惑的狐貍眼,是不一樣的瞳孔。

小隨便試探開口,“主人,醒醒。”

年與歸皺著眉,在他身上蹭了蹭,“別吵,我要睡覺覺!”

瞧瞧,喝醉了都會說疊詞了,還說睡覺覺,真可愛啊,小隨便就那麽小心翼翼的,試探著,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。

這具身體到底不是主人自己的,除了吻一吻手,吻一吻面容,他旁的都不會幹。

他曉得主人尊重原主,自己也就得跟著一起尊重,雖然他現在想幹很多不尊重的事情......

小隨便就這麽攬著女人纖細的腰肢,“主人,我喜歡你。”

他輕輕說著。

窗外,還有夏日蟲鳴,沒開空調,電風扇正在慢慢的吹。

吹起了窗子上的紗簾,那句話跟著窗戶外的晚風一起落進了女人的耳朵裏。

但她只是哼哼了兩聲,吧唧了兩下嘴巴,睡著了。

小隨便眉眼柔和著,他總是會被這些小動作給撩撥,比如現在,最是警惕的主人,毫不介意自己攬著她的腰。

他甚至可以驕傲的說,主人相信自己,甚至比相信自己的親娘還要相信。

將人一把抱起來,小隨便又熟練的去浴室打了一盆水。

牙刷上擠上牙膏,小隨便哄著閉著眼睛的年與歸,“張嘴,刷牙牙了。”

瞧著熟睡的人還真就齜著牙,眼睛撐著睜開了一條縫,“嘿嘿,小隨便,刷牙。”

這是在歸墟養成的習慣。

她喜歡找人去切磋,每次都精疲力竭地回來,一回來就倒在軟榻上睡覺。

偏偏她又很愛幹凈,又懶到了極致。

所以總喜歡做作地撒嬌,說:“小隨便大人,我要刷牙,啊——我嘴巴張開了,可是人家的手動不了了,快幫我刷牙牙!”

年與歸覺得自己這樣很做作。

她甚至一直覺得,小隨便能聽她的話,任勞任怨的給自己刷牙洗臉,是因為自己這麽說的時候太惡心人了,小隨便受不了了,這才認命的。

殊不知,他確實受不了。

受不了年與歸撒嬌,一撒嬌他就繳械投降,就一顆心都軟了,什麽都不知道,只知道對年與歸的一切要求說好。

他就這麽沒底線,因為他的底線就是年與歸。

給年與歸刷了牙擦了臉,又擦了擦小腳,小隨便這才將自己洗漱幹凈。

再一次躺在她身側,吻了吻她的額頭。

“晚安。”

寶貝。

這一句是在心裏悄悄說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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